秘书挑衣服的眼光很好,也不知道她是特意了解过还是瞎蒙对了,挑选的款式符合苏简安一贯休闲简洁的风格,颜色也是她偏爱的色系。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唐玉兰点了点头,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。”
两人的牛排一起端上来,陆薄言没再说什么,吃了几口垫着胃就放下刀叉,把自己的手机留在桌子上:“有事打沈越川电话找我,或者打办公室的电话。”
“什么狗屁法医!”陈璇璇失控的大叫起来,“哪个法医调查出这种结果,叫她出来,给我叫她出来!我要当面问清楚。”
“唔,告诉你一个秘密:留学的时候我跟一个大厨学过,会好多西餐秘诀。”苏简安的唇角挂着骄傲的笑意。
果然很快,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,他又叫了一声简安,苏简安忙说:“睡衣在我这儿。”
别扭!
苏简安久闻陆氏,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,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,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。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卧室内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?
她眨巴眨巴眼睛,勉强把药吃下去,晚上妈妈却告诉她,唐阿姨和薄言哥哥明天就要去美国了。
“陆薄言,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她一脸不安的问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“什么意思?”
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,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。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那句话,苏简安是记得的,但是……情况特殊啊。
“唔……”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
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,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,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。晚餐较之中午要清淡许多,苏简安吃到7分饱就放下了筷子,正好接到洛小夕的来电,她走到花园去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