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，那么沉重，像一把实心的铁锤，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。

萧芸芸就像遭遇平地惊雷，哀嚎了一声：“私人医院的医生能不能帮我啊？！”

“……”眼看着骗不过去，沈越川只能如实说，“许佑宁对穆七影响不小，穆七现在基本不要女人替他办事情，也很少跟女下属谈事情了。”

不过，万一是真的呢？

她是认真的，她不需要康瑞城道歉。

宋季青的话，碾碎了他最后的侥幸。

下午下班，沈越川一分钟都不耽搁，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寓。

萧芸芸的好奇心比野草还要旺盛，她一定会详查他父亲的病，这样一来……他的病就瞒不住了。

“萧芸芸的确是无辜的，但沈越川不是。”康瑞城事不关己的说，“如果她因为沈越川受到伤害，也只能怪她爱上不该爱的人。”

“我会觉得很可爱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睡吧。”

秦韩蹙了蹙眉，安抚了萧芸芸几句，联系了陆氏内部的人打听情况。

她有什么理由不满意这个答案呢？

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
所有人都知道，康瑞城不喜欢听到穆司爵的名字，特别是许佑宁在场的时候。

不是沈越川，是穆司爵！

她猜得没错，她对穆司爵而言，只是一个比较生动的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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