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”的一声，祁雪纯拿出手铐，干脆利落的将他一只手铐上。

“砰砰砰！”她来到程申儿的住处，将公寓门拍得震天价响。

白唐还是挺惊讶的，没想到司俊风为了阻止祁雪纯查男友杜明的事，设了这个大一个局。

是最敏感的时候，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，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？

管家及时走进来，“太太，外面一个姓程的姑娘，说想要见你。”

保洁收拾好东西离去。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，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，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，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，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司俊风本能的还手，反将她的胳膊弯了过来。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