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萧芸芸迟疑了片刻，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几个人一起离开教堂，苏韵锦回公寓，萧芸芸先送萧国山回酒店，然后再绕回沈越川的公寓。

到时候，许佑宁一旦犹豫，康瑞城就会对她起疑。

许佑宁满脑子都是沐沐那句“不要被爹地发现”，差点哭出来，最后花了不少力气才压抑住声音里的哭腔，说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萧芸芸跑回房间，看见沈越川还在熟睡，于是在床头柜留了张纸条，只是说她有点事，要去找苏简安，处理完事情就回来。

许佑宁打开水龙头，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，寒意顺着脸部的血管蔓延遍她的全身。

“好。”

康瑞城皱了一下眉头，随后接通电话，直接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默默地流了一筐眼泪，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样狠狠咳了几声，“爸爸！”

许佑宁跟着穆司爵混了一年，早就见过各种套路了。

穆司爵看向陆薄言，声音和表情都淡淡的，语气却透着一股不假思索的笃定：“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许佑宁知道康瑞城在想什么，权衡了一下，还是接着说：“你没有爸爸了，但是沐沐还有，难道你不想给沐沐一个温馨美满的童年吗？”

至于是不是穆司爵在背后主导和推动这一切，她会找到证据证实。

别人的童年有健全的家庭，有充满童趣的娱乐项目，这些他都没有。

沈越川的脸上也不可抑制地漾开一抹笑意，走近后，先和钱叔打了声招呼：“钱叔，新年好。”

跟着陆薄言从美国回到A市，他更是如鱼得水，从来不需要为了应付人而发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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