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“小夕,你不要乱想,他只是习惯女朋友对他百依百顺了。”苏简安忙说,“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猜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,有谁敢跟他吵架?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
苏简安浑身一僵,然后就不敢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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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苏简安心里的不满几乎要炸开来,最后她决定主动一回给陆薄言打电话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洛妈妈也不再说什么了,叹了口气,跟着丈夫走向餐厅,坐下时刚好看见洛小夕的跑车一阵风似的开出大门。
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
“离婚了你也还是我妹妹。”尽管苏亦承知道那不可能发生,还是安慰苏简安,“哥哥能养你几辈子,所以想做什么,你尽管去做。只是,我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选择。”
洛小夕的脚步一顿,Candy暗道了一声不好,想要拦住洛小夕,但已经来不及了
苏简安把卡片塞进花朵里,江少恺见她动作粗暴,疑惑了一下:“不是陆薄言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