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一时间没说话,她还没弄明白符媛儿想干什么。
“好,我会派一个侦探给你。”季森卓妥协了。
往湖边上的亭子里一坐,四面八方的情况都看得很明白,不怕有人偷听了。
“这是慕容珏想出来的办法吧。”在她心里,程家人只有慕容珏能想到这些。
她不知道。
这天她刚到园区办公室,就听到一个主管说,今天有人包下了旋转木马给人庆祝生日,时间段是下午三点到五点,到时候旋转木马就不卖票了。
他愣了一下,随即嘴角挑起一抹笑意,“这里没有别的女人。”
子吟接着说:“但我能查到姐姐现在在哪里。”
保姆也愣了,“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?”
听着他掀开被子,在旁边睡下,再然后,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,他睡着了。
符媛儿赶紧探了一下她的鼻子,松了一口气。
闻言,子卿泄气了,“如果有这些东西,我还会跟他掰扯到今天吗?”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,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,似是而非的,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她愣了一下,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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