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后，严妍立即睁开了双眼。

那不就是带了些许酒味的果汁吗。

符媛儿明白他的意思，于翎飞介绍她和男人的认识，说的意思就是，今天是一场交易。

虽然也有官宣之后再换女演员的先例，但那终究不是一件好事。

符媛儿心头一动，也小声回答：“一定是去拿保险箱了……你能帮我告诉程子同，老照片里有保险箱的线索吗？”

这里大概是程奕鸣在外的私宅吧。

但他不甘心：“就算开除，我也不能让你再拖程总的后腿。”

“他很想恢复自己的身份吗？”于翎飞问。

说完她有点后悔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作，如果他冷脸丢下她离开，她马上会成为全场的笑话。

“你为什么要带着她来这里？”严妍继续问，“跟媛儿做的项目有什么关系？”

她不由自主，想要回头看他一眼……

杜明微笑着点头：“我知道你很聪明。”

他伸出大掌，揉了揉她的发顶，“忙一天了，我带你吃饭去。”

“这是程子同，”爷爷介绍，“数学成绩非常好，拿过国际大赛的冠军，你有最好的家庭老师了。”

两人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有其他人靠近。

“严小姐，”楼管家忽然说道：“下次程臻蕊再来，不管她说什么，你都别当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