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多少有些不自然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朝着他晃了晃照片:“我那天拍了那么多好看的照片,你为什么挑了这张?”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不是有车?”
他笑了笑,唇落到她的眼睛上,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
她要他全心全意,而他暂时不知道自己是否谈得上爱她。
这时,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:“少夫人睡了。”
“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睡前记得用,坚持几天,你就不用毁容了。”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宽肩撑起剪裁合身的衬衫,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,结实却不至于吓人,稳重的力量感呼之欲出,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安全感。
她很想笑,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。
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,然后低下头,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但照片在电子邮件里。再说,就算他能把照片撕毁了,也改变不了小男生搭了苏简安的肩膀这个事实。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
因为要给陆薄言打电话,苏简安是最后一个走的。
“呃……”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