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宁怎么样?”苏简安问,“韩医生说她不舒服?”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“七哥,对不起!”几个人一脸绝望的齐齐鞠躬道歉。
如果是冬天,苏简安一定会乖乖听话,但现在大夏天的,陆薄言应该担心她中暑才对吧?
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,替她换完衣服,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,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。
“我外婆怎么了?”许佑宁边往外冲边问,“孙阿姨,你冷静点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说完,她抽了张纸巾擦擦手,离开酒店,紧接着直奔城区的某处出租屋,用同样的手法收拾了另外两个人。
许佑宁深吸了口气,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呼吸心跳:“那天我说要去找Mike的手下算账,你叫我不要轻举妄动,我以为……以为你是想让我吞下那口气,当做是给Mike道歉了,你好和Mike继续合作。其实……你是不是这么想的,对吧?”
看着沈越川的身影越走越远,萧芸芸的背脊也越来越凉,她果断窜回了小木屋。
“三百天只剩下六十天了。”陆薄言眯了眯眼,“所以,我觉得还好。”
许佑宁松了口气。
“两个男孩?”陆薄言皱了皱眉,旋即眉心又舒展开,“也好。”
许佑宁皱了皱眉:“……我那天在河里泡了十分钟,他连我的十倍都没有?”
“我早叫你不要进这一行,不要当什么医生的,你还跟我……”
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,已经穿戴整齐,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什么,最后补充道:“让阿光送过来。”
许佑宁忍不住拿出手机,找了个角度按下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