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前因为种种原因,她没有去过游乐园,所以对陆薄言的承诺抱着很大的期待。可是他突然走了。那之后,她也不要别人带她去游乐园,长大后她才明白自己在固执什么。 “好。”苏简安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,“刚才,我没想到会碰到康瑞城,我是想出来等你的。”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 “别乱开玩笑。”苏简安把茶花摘下来放进包里,“我们来这儿是工作的,严肃点。”
…… 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早餐后,陆薄言突然安排钱叔送苏简安,沈越川来接他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欲哭无泪什么叫苏亦承放过了她?难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吗?
她不予理会的态度差点激怒苏亦承,但后面的某一句又无意间取悦了苏亦承。 临出门前,汪杨打来电话:“我们去不了Z市了。”
洛小夕泪目,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?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?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 第二天,《最时尚》最新一期杂志上市。
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 她更不知道,这杯酒早就被人加了什么。(未完待续)
她的脸颊倏地热了。 沈越川听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,稍稍放下心来。
周六这天,王洪的案子发现新的线索,闫队一队人以及苏简安和江少恺,统统被叫回警察局加班。 陆薄言:“……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陆薄言转身出去的那一刻,他的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。 她是真的感动,不过是被自己的坚持不懈感动的。
“回公寓。我不想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惨然笑了笑,“一定会吓到他们的。”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
“来,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记住,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!” 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 见他语气缓和,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终于被驱散了,脚尖蹭着脚尖,“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你……”
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 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
她本来就是偏瘦的身形,套着男士的军外套,又宽又大,显得身子更加娇小,衣袖长得甚至盖过了她的手指。 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“案子破了就好。” 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,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,她时不时就会滑倒。
“那不是有吗?”唐玉兰示意苏简安看手边。 可又蓦地意识到,这六七年来,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。她这些年的欢笑、泪水,都由江少恺见证。就算他能改变昨晚,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