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些期待,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,捧着一大杯冰淇淋坐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调到华南卫视
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
张玫下床来,主动攀上他的脖子。
结账的时候,陆薄言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卡递给了店长,苏简安拉住他:“这是买给我哥的。”言下之意,不用陆薄言来结账。
“嗯哼,想啊。”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可陆薄言让她等他回来。
简安笑着点点头:“好。”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天已经亮了,只是她没想到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。
“你很冷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