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微皱眉:“秋医生马上到了,他一直很清楚妈妈的状况。” 蜡烛的火光,在两人眼中燃烧。
“有些伤……只能靠自己捱过去,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。” 但她也瞧见了程子同眉间的犹豫,“你担心什么呢?”她问。
五点半的时候,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。 后来,服务员告诉她,对方是锁业大亨的于太太。
放下电话,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,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。 “没有。”
“跟我回包厢去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平静的等到散场。” 她的酒劲上来了,说话舌头开始打结,脚步也有点不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