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家里,苏简安坐立难安,只能呆呆的看着夜幕被晨光驱散,第四次拨打陆薄言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
要包纱布的时候,突然听见穆司爵意味不明的声音:“手法这么熟练,经常受伤?”
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。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第二天,陆薄言早早就起床,苏简安这段时间也跟着变得敏|感,一察觉到陆薄言的动静就醒了,陆薄言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一来二去,两人实力几乎相当,谁都没有占便宜。
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,又冲回房间,开了一盏床头灯。
那头的苏亦承愣了愣:“沈越川去找你了?”
曾经她最期待的脚步声,今天才发现那是一个巨|大的错误。
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
“简安……”
“你刚出院呢!”沈越川咋舌,“回家休息半天吧,公司的事情有我。放心,我不会让公司倒闭的。”
江少恺说:“那明天晚上见。”
这一整天苏亦承都在马不停蹄的忙,忙完后正打算去电视台,又接到张玫的电话。
最后,苏简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,苏亦承也许是看她脸色不对劲,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