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交换日
符媛儿看向于翎飞，征求她的意见。
可直觉告诉符媛儿，符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件事。
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
“你发个定位给我。”符媛儿冲他摆摆手，带着女孩离去。
这让姑姑知道了，且得跟爷爷闹腾呢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着开口，“你能好好说话吗……”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那个，嗯……好吧，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，临时决定过来的。
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，人的心思难猜，往往嘴上说什么，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符媛儿赶紧撇开脸。
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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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目光落在领口处……
后来程子同给了她这辆车。
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