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了一晚上,她也没下定决心要去试探爷爷。
这名字她读在嘴里都觉得上火。
于翎飞都没提过要将这些衣服扔掉吗?
“为什么?”
于翎飞就是会扎针,一针就扎在了符媛儿心上。
她隐约觉得不对劲,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。
他打开车门,将怔愣的符媛儿推上车。
说着,她轻叹一声,“其实你现在和我也没什么两样,都是无名无分的孕妇。也许阿姨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,才把我接过来,让我和孩子能住得更好吧。”
“程子同!”符媛儿气恼的叫他一声。
符媛儿有点郁闷,想当年她跑过三十几层楼,硬生生将拒绝采访的当事人堵在了停车场入口。
“哗啦”一声,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。
天快亮的时候他回来了,洗澡后躺到了她身边。
于辉:……
“……这是我的代理律师,根据相关法规,我们是可以查看证物的。”于翎飞的声音。
闻言,符媛儿停下脚步,脸色微变。
两人走进于翎飞定好的包厢,她已经来了,独自坐在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