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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尤娜犹豫的摇头：“慕菁追着杜明谈合作，已经好几年了，那时候司总一直在国外呢。而且公司里，和慕菁同岗位的有十几个，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开发新药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们跟江田有关系吗？
程申儿走上前，冲司俊风递上一份文件，“司总，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蒋奈问。
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
“你往婚纱馆赶来了没有？”祁妈催问。
“晚上好，两位想吃点什么？”一个高瘦挺拔，白净帅气的男生走过来，手里拿着电子点单机。
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