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
“俊风，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秘书！”司家长辈说笑道。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“那你为什么报警？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，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冷笑：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？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
她马上意识到事有蹊跷，用手机打开卫星地图查看，什么开发，那里还是一片荒地，一个荒湖……

“对了，他让人在装修房子你知道吗，一看你就是不管这些事，我去那个房子看过，他精心挑选的小别墅，布置得非常温馨，哎，不知道你哪一世修来的福……”

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
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，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。

“我在场子里借了钱，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，还利息，还本金。”

“可以这么说，”慕菁笑得千娇百媚，自信满满，“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魅力足够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

祁雪纯怔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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