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抢了方向盘往前开，也不说去哪儿。此去过往，皆是回忆。

“当你感觉到快乐和美好时，也会在你的细胞里留下记忆，我们不往大脑里找，而是去触发细胞……”商场里人来人往的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。

穆司神点了点头。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是不是该回去了？”她问。这天气游泳还是有点凉，而且山里气温更低，泡泡温泉却很惬意。

终于，急救室的门开了，主治医生走了出来。云楼有些失神：“好男人……什么叫好，什么叫不好……”

“我跟他说，他肯定不同意。”后来司俊风总是回想起这个夜晚，他永远记得此刻的心情，只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，和她一直这样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