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“陆薄言,”康瑞城叼着香烟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“我真是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……”他的重复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意外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穆司爵笑了一声,一针见血:“因为他们看起来就是两厢情悦。”
但留心看的话,能注意到观众席上还有一个人。
“我们在哪儿?”她疑惑的问。
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,这一整天苏简安的心情都很好,一天的工作也十分顺利。
苏亦承把胶带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箱子里:“洛小夕,说你蠢真是一点不假。我是在给你机会。”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实际上,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。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,再让她在家闷着,她肯定要闹。
“小夕,这要怎么办?”她问。
那天之后,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。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
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儿子,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出门,甚至不能太亲近这个孩子。
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