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问题，冲奶粉这件事本身也没有问题。念念又冲着洛小夕眨眨眼睛。

萧芸芸出去打电话叫外卖，很快回来，发现沐沐又在看时间，看完后，低垂着秀气可爱的眉眼，明明是个孩子，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高寒察觉出端倪，问：“你是想左右夹击康瑞城？”

念念平时乖巧，但脾气还是有的，怎么都不肯喝牛奶。“……”洛妈妈说，“你应该庆幸我是你亲妈，不是你婆婆。既然亦承答应了，我也不会阻拦。”

陆薄言坐下，拿起做工精美的叉子，吃下第一口沙拉。相宜就像知道大人在夸她，笑得更加开心了，天真可爱的样子，说是小天使一点都不为过。

Daisy送文件进来，直接呆住了，半晌才放下文件，提醒道：“陆总，那个会议……十五分钟后开始。”唐局长见过无数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，康瑞城这样的，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对于一个孩子来说，最残酷的事情，莫过于太早长大，太快发现生活的残酷。现在，他们父子合力帮陆薄言，还原当年那场车祸的真相，惩罚真正的幕后凶手，是他能为昔日老友做的最后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