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沉默了良久,居然说:“拐走……就拐走吧!” 陆薄言来者不拒的后果是,把自己灌醉了。
“是。”唐玉兰点了点头,“你这里没有请一个保姆吗?” “我自己会去。你或许可以帮我另一个忙。”洛小夕说。
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,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,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。 他回房间,躺到曾经和洛小夕共眠的床上,整个人突然被一股空白击中,眼眶的温度就这么仓促的上升了。
想到这里,一切突然变得真实无比,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苏简安的声音,她说要送他去医院…… 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,来不及把她拉回来,也许此刻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每一片碎裂的镜子,掉下时都仿佛在苏简安心上划了一刀,来不及考虑这样做是否妥当,她已经下意识的拉起陆薄言的手 她比过年那几天更加憔悴,苏亦承的心一阵接着一阵钝痛,狠下心告诉她:“田医生找我谈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