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 不自觉的,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 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 可是,他居然没什么反应?
苏简安想问问陆薄言关于这架飞机的事情,可他一坐下就开始看文件,眉头微微蹙着,一副拒绝打扰的样子,她也不敢出声了,喝了口橙汁,偏过头看着舷窗外。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她勉强笑了笑,回过身往浴室走去,陆薄言又叫住她:“你的睡衣呢?” 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