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得正好，”他接着说，“队里正要开会。”
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，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

严妍一愣，眼泪瞬间滚落。

秦乐哈哈一笑，“忘了告诉你，我平常的最爱就是侦探小说。我看了大概有这么多的侦探小说吧。”

好色之徒而已。”白唐不以为然的摆摆手，“派对中突然停电的事查清楚了吗？各条走廊的监控视频是什么情况？”

“你害怕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
严妍愣了愣，忽然说道：“刚才那个人……六叔家的管家。”

会场内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。
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
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

她推门走进去，感觉到异常的疲惫，她需要在沙发上躺一会儿，才有力气去洗漱。

也许，她今天去了，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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