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哑然失笑,就这?
他在打电话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,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,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,谁也没说话。
“警官姐姐,我真的没有偷吃蛋糕……”
祁雪纯微愣。
她发现他看着某处,顺着他的目光,她瞧见了不远处的欧翔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她立即问。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,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,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受角度限制,她只看到一个身影往前走去……前面,是司俊风的书房。
她们经常将她的私人物品踢出宿舍,有时候她们回宿舍早,还会把门反锁,她有好几次都是在宿管阿姨的办公室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