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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打了水折回，房间里只剩下司妈一个人。
韩目棠一愣，继而哈哈大笑，“你是第一个在我车上发出质疑的女人。”
第一，祁雪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，她是看在眼里的。而且如果不是祁雪纯咬着秦佳儿要账，司爸公司的事没这么快曝光。
暂时她不想让他知道，今晚发生的事。毕竟她是为了找程申儿的下落才过去的。
“你故意不让我拿资料，我才会摔到你怀里！”她实话实说。
“李水星敢开条件，一定有准备，”他略微思索，“这件事很危险。”
听到他开心的笑，她也忍不住翘起唇角。
管家有些为难，低声犹豫：“少爷，老爷他不想让你知道……”
司妈继续说道：“我想你也许会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。”
腾一无语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你不赶紧报告，小心司总把你拿捏一顿。”
“哦？你说我敢不敢？”
“我邀请她来的。”司妈回答：“程奕鸣帮了我大忙，就冲这个，我也得好好招待她。”
“艾琳，早上好啊。”
……
阿灯用了俩小时，也没能完全想起那本账册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