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了，程子同接近何如飞的目的，是想快一步得到邱燕妮的爆料。“不仅帅还贴心，他那辆车原本是黑色的，雪薇这边刚染了头发，他就做了改色。”
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程子同问。很快，电话就被接起：“媛儿？你还没上飞机？”

“他说什么？”令麒问。“不见得吧，”她继续激将，“那个老太太的手段我也见识过，你自己看看，到现在都有谁被打趴下了？”

“我给你发定位。”符媛儿一边操作手机，一边告诉她，“我刚给于辉打了一个电话，终于把情况弄清楚了。”片刻，会议室只剩下了欧老和符妈妈两个人。

她既找不到人，手下也已经无人可用，不如赶紧回A市。她希望她们快走，她的直觉告诉她，慕容珏的决定没这么简单。

严妍运气不错，掉头跑出去没多远，就碰上了一辆出租车。“不是说他的病好了吗？中午吃饭时，我发现他时常会发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