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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暗汗，白雨指望着她帮程奕鸣搭理生意，那她真是指望错了。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她只是看不惯大家都围着祁雪纯转悠。
祁雪纯：为什么？
“她叫严妍，是我的前女友。”程奕鸣走近。
直到警察问话过后，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情绪激动，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冲，但被人拦住，只能大声胡乱叫骂。
觉快要断气。
“白队，我申请支援，”祁雪纯递上一份酒店地图，指着其中画了红线的地方，“我根据监控录像，将欧远去过地方都做了标记，请白队组织同事们分批寻找。”
严妍表面镇定，心里已翻开了锅。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
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，“白队，让我去问她。”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嘴角掠过一丝轻蔑，“白队，你明明早就想到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