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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两码事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但有一个最佳人选，她觉得程申儿一定知道！而且知道得很清楚！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“我说的不对吗？当初我和高薇不过就是有工作上的往来，她就让你怀疑成那样。你让她当着我的面发誓的样子，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他摔了个狗吃屎，嘴里顿时弥漫一阵血腥味，他不由大声哭喊：“小妹，救命，救命……”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当晚，祁雪纯在学校附近见到了莱昂。
他想得太周到，有心瞒着她，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顾不上疼，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腿……
他居然还能这么开心。
祁雪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，他冷冷狞笑，“祁雪纯，你不是要证据吗，这就是证据！”
“不舒服，”她回答，“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。”
祁雪纯翻看他的手机，聊天软件上，许青如的确和他联系过。
“嗯，大不了我骂完她，再去警局接你喽。”许青如耸肩。
她起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