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“小夕,你能不能礼貌一点?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?”洛爸爸不满的声音传来。 记忆中,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,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,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|满,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。
可是她做不到,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,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。 陆薄言答非所问:“这么早就醒了?今天有进步。”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 好一会过去洛小夕才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 苏简安苦笑:“……其实,那个时候我想过的,想你会不会回来看我。我还想,如果见到你的话,我一定抱着你大哭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