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囧了囧,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:“那个,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……” 她和陆薄言之间,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?
“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?”苏简安坚决摇头,“我不答应。”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苏亦承把她推到墙上:“洛小夕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!”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 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,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听见过很多人说,我不后悔爱过他,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选择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。 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
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 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 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?”张玫怫然道,“苏总在办公,你这样进去会打扰到他的,碰巧他很不喜欢被人打扰,特别是他不喜欢的人!”
男人的刀尖在她脸上游走:“长得很漂亮嘛。在你身上下刀,肯定比那两个女孩子好看。她们的皮肤都没有你光滑。” 那时候陆薄言已经把陆氏发展成一个商业帝国,他成了许多女孩的梦中情人,和韩若曦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,他们出双入对的照片在网络上到处飞,她摇头拒绝,借口学习很忙。
他含着她的唇,轻轻地舔|舐,吮|吸,像在品尝甜软的美味。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,她的双颊蓦然升温…… 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不去了。回家做饭,给你做大餐!”
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 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在回复栏里敲下两个字:散会。 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
苏简安相信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,终于再也忍不住,手微微发颤。 很快的,服务员将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,苏亦承向副经理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餐厅。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
她歪着头想了想:既然这样,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。 “三百万三下!”拍卖,官一锤定音,“恭喜陆先生,拍得了我们这只手镯!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,如果苏简安醒着的话,就能看见他双眸里的心疼。 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伸出手,“手机。” “我宁愿去自首……”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,哭着说。
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,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,望着她:“过来。我叫你来公司,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。” 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,抿了抿唇,终于发出声音:“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。”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起头,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你你……秦魏,你、你是就是传说中秦叔叔海归不久一表人才的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