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你别否认，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
她要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，她要留下来，留在他的身边……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不是没恋爱过的小白，她听出他的语调里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。

“咣当！”自尊被刺痛的爸爸又摔东西了。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司俊风没接她的茬，反问道：“你怎么还留在A市？”

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

“这里准备举行什么活动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程总在三楼招待厅，”助理一边走一边说，“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，就交代我来接你。”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却见严妍坐在副驾驶上，脸色惨白浑身发抖，连迈开脚步的力气也没有。
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
但他又有些犹豫，“刚才我看程奕鸣脸色不太好，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？”

怎么了，符媛儿问，他惹到你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