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到祁父公司,祁父正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。
祁雪纯:……
捕捉到她眼中的讥嘲,司俊风眸光微怔。
祁雪纯也不出声,等着他推托的理由……看人光速打脸的感觉其实也不错。
“去滑雪的时候也没见你围这么严实。”
来不及了,他三两下将她的外衣剥下,焦急中里面的衬衣也被“呲”的撕开,大半白腻的肌肤顿时闯入他的视线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。
茶室是二楼走廊尽头的露台改造的,推拉门没有关,竹帘只放下一半。
她的记忆里,云楼只是在她给司俊风处理伤口的时候多问了两句……
祁父离开了,司俊风仍站在窗前。
他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,古铜色肌肤上还淌着水珠,她呆呆的看着,好久都没转开目光。
虽然她不知道,他这些怪诞理论都是从何而来,但想到晚宴那天,是她没忍住脾气,没做到答应了司妈的事,她便走上前。
她回想了一圈,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,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,都不恰当。
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。
司俊风将自己的水杯换给她,然后大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