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
闻言，祁雪纯美眸发亮：“曾经也有人请我去参加国际比赛！”
空气似乎停止流动。
“我对你的靠近有感觉，不正是对你最大的尊重？”
“我打算提前藏到他们要见面的房间里，录下他们见面的视频。”
“我们的市场部员工个个是精英，她能在里面发光发热再说吧。”
司俊风，当做没听到。
“我做的事我认，程家要使招尽管来，”祁雪纯神色镇定，“但我也有言在先，我不会坐以待毙，事情会闹到什么地步，我说不好。”
男人并不责备，只问：“你见到司俊风了？”
“看上去有点忧郁……”
“每年来两次。”
一面墙上粘贴了五个吹胀的气球，同一时间内，谁打得多谁就赢。
吃了午饭，祁雪纯端上一杯咖啡，站在厨房外的露台。
“我问你，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“我说了，你都敢认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