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我不能去!我明天还要上班!”
许佑宁拉着外婆坐下:“外婆,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,吃多了会有罪恶感的。”
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依赖他,看着她依偎在他身边安睡的样子,陆薄言都觉得心脏的地方仿佛有水漫过,把他的胸腔浸得柔软。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“苏简安!”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他走进来,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,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,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。
苏简安根本不理会苏媛媛,只是有些委屈的看着陆薄言:“诶?老公,你不愿意吗?”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下车往酒店内走去,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,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这一次,她应该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,陆薄言……也不可能赶来救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