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眸光越冷，翻滚，波动，最后转为平静。她能感觉到，左腿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消散……

天色渐明。见他迟迟不回答，颜雪薇面上的笑意渐渐变淡。
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也认真的回答：“那你告诉我，程申儿是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摆出一脸无辜：“我做了什么？”

“想活命很简单，我们老大问什么，你回什么。”腾一命令。只见女人一手捂着脸，一手拽着头发，模样看起来好不痛苦。

祁雪纯坐车到半路，忽然改道来了许青如这里。他几乎可以预见，底下的人只会有一种态度，工作的时候分出一部分精力，去琢磨怎么做才不会得罪老板娘。

但她相信，章非云不会就此放弃。两人四目相对，祁雪纯略微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