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接着说:“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,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,还有一些别的东西,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?”
但她马上暗自摇头,主动默念祁雪纯说的话,那些人给你的一切信息都是歪念邪念,目的都是阻止你和学长的感情。
时面如死灰,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。
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,来到闹市区的商场,走进一家咖啡店。
“你就是嘴硬,”严妈不屑,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?”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,对她来说,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似乎是在看风景,但视线落脚处,却是一个热闹的隔间……隔间里坐着七婶表姑等一大家子人。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?”欧远反问。
“我认为上游一定发生过打斗等事件,恳请白队同意,一起调查上游的监控视频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车窗打开,露出一张男人的脸。
白唐缓缓抬头:“理由?”
“欧飞,你住手,爸爸遗嘱的事我们可以谈。”欧翔提高了音量。
洗漱好之后走出家门,却见他双臂环抱,倚在院内的那棵有十几年树龄的桂花树下。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,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“欧老答应我之后,立即打了一个电话,然后他便告诉我事情解决了,半小时后,将不会再有人看到那些视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