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走下去,苏简安才发现唐慧兰和洛小夕都在,见陆薄言抱着她下机,她们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唐慧兰一脸心疼:“简安,现在感觉怎么样?身上还痛不痛?”
洛小夕胸闷不已:“好个屁!”
“这哪像法医啊?”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,“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!”
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能用,我就不能?”
“我不敢给你打电话。”苏简安跌跌撞撞的撞到陆薄言面前,“沈越川说你们要加班,万一你在工作,我打扰到你怎么办?老公,我是不是很贤惠?”
见他语气缓和,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终于被驱散了,脚尖蹭着脚尖,“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你……”
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,无法言说,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:“嗯。”
联系一下前后,苏亦承不难猜到他的来电记录凭空消失也是秦魏的杰作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她最大的秘密被陆薄言窥破了,胸腔下的那颗心脏陡然变得有力,像要从胸口一跃而出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
洛小夕一直在等苏亦承,等他回来把误会解释清楚,知道他终于回来了,她反而没有那么激动,只是默默的计划起来。
冷厉的声音已经响起:“谁?”
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唔,这个方法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