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换做苏亦承或者陆薄言,萧芸芸很肯定,他们不会是这种反应。
再见她默默的在心里对外婆说,她会找到害死外婆的人,让他下十八层地狱。外婆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孤单太久,报了仇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找外婆了。
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,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,但闲下来的时候,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,想起她的滋味。
在许佑宁的注视下,穆司爵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阿光。”
“可是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。”许佑宁往沙发上一靠,摊开杂志闲闲的看起来,“你还是请专业的护工吧。”
“不过会留疤。”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替阿光把话说完,“我早就知道了,没事。”
许佑宁心底暗叫不好,干干一笑:“没想去哪儿啊。”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树枝,“七哥,你想不想尝尝这个?味道很好的!”
“我反悔了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,似乎他想做的就是对的,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对他来说,形同虚设。
又或者,穆司爵只是容不得别人冒犯他的权威?
许佑宁不予理会,缓缓闭上眼睛。
所以一回到木屋,许佑宁就研究着怎么和穆司爵终止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,可是还没想出个答案,房门突然被推开,穆司爵回来了。
“穆先生,许小姐,早上好。”空姐把两杯饮料放到两人面前,“我们将在三个小时后回到G市,希望你们旅途愉快。”
沈越川看着她纤瘦的背影,回想她刚才那个故作凶狠的表情,摇了摇头。
他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些,洗过头后不经打理,略显凌|乱。但也许是占了长得好看的便宜,这种凌|乱不但不显邋遢,反而为他添了一抹不羁的野性。
“这是一种病啊。”沈越川问,“看过心理医生吗?”
睡衣房间里就有,陆薄言也不进衣帽间了,当着苏简安的面就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