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大白天的,陆太太就计划着怎么勾引老公了?” 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 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 这段时间徐伯老是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感情有进展,唐玉兰半信半疑,于是搞了一次突击,目睹了刚才那一幕,她算是完全相信徐伯的话了。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 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 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