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翔抬头看着屋顶：“没有了，当初为了防盗，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……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……”

助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点头，出去了一趟。

心头却有一丝丝小甜蜜掠过。

“视频是你发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犹豫了，你骗得了全世界，骗不了自己。”

程奕鸣知道了吗，严妍心头一抖，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，难道是还不知道？

在警察面前，严妍自然不会遮掩，全部都说出来了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我答应你的当然会办到。”

“味道不错，”吃到一半她点点头，“明天开始每天来给我做晚饭吧。”

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，“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，需要我念给你听？”

但严妍已经把门打开，他也只能往外走去。

严妍一愣：“你……”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她还很年轻，不是么。

“没人让你提前上班啊，你对资料撒什么气，”袁子欣不满的轻哼，“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了似的。”

口罩女大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