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心中的坚|硬被软化,对沈越川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。
“芸芸过来了?”苏韵锦拧了拧眉,“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过来?”
许佑宁,这三个字,这个女人,像一个魔咒,紧紧的箍在他身上。
“男朋友?”女孩动了动秀气的眉头,“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
他宁愿他确实是个没人要的孩子,也不愿意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
苏韵锦满脸不解:“为什么要这样?”
萧芸芸脸一红,心虚的谁都不敢看,眼睛一闭,豁出去的答道:“接过!”
可是回到他身边的那个许佑宁,和以前不太一样,虽然可以用许奶奶的去世对她的影响太大来解释,但是,他并不打算完全相信许佑宁。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,“年龄还小的时候,我确实怪过你,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江烨,你听医生的话住院吧。”苏韵锦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恐慌和哀求,“我害怕,我真的害怕……”
“这也许是她发出的一个什么信号,为以后的事情做铺垫。”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,又摇摇头,“但还不能确定。”
听经理的语气,沈越川就知道高光和他所谓的朋友在酒吧后门干什么了,拿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:“这里是康桥路1688号MiTime酒吧,后门怀疑有人聚众yin乱。”
沈越川不为所动,攥住萧芸芸的手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不要忘了,明天一早去帮我换药。否则,我说不定会‘不经意间’向阿姨透露,我为什么会被划一刀。”
一关上办公室的门,沈越川就问:“简安怎么说?”
不管在外面是什么形象,在公司里,沈越川一直是一副敬业又专业的样子,陆薄言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庆幸又满足的神情,突然明白过来,这一次沈越川是真的栽了。
一层楼的病房查完,梁医生带着萧芸芸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