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是维持着某种假性的亲|密的关系,但是没有立场约束对方。 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冷却,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……康瑞城放我走的。”
仔细一看,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,就连那本没看完的书都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,反扣在床头柜上,好像她很快就会回来继续翻看。 许佑宁忍住偷笑的冲动,乖乖的停下车,交警很快过来敲了敲驾驶座的车门:“你超速百分之六十,请下车出示驾照。”
穆司爵踹了踹车门,冷声道:“下来,把车门打开。” 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其实,穆司爵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。 “康庄路和宁夏路的交叉口,距离你不到两公里,给你五分钟过来。”穆司爵的语气中透着威胁,“否则,我很乐意亲自过去‘接你’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我只要康瑞城在A市站不稳脚跟。” 喜欢上他,靠近他吹枕边风,更有利于她完成各种任务,这是康瑞城惯用的手段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