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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？”有人问。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，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
但她不再是祁雪纯，而是“中年富婆”文太太。
“司俊风，你帮我！”她目光坚定，“我可以跟你做交换，只要我能做到的，你都可以提条件。”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“爸。”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。
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，她有事瞒着他。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这时，司俊风从门外走进。
司爸坦言：“标的。”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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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司总很爱你，非你不可吧？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