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角微微上扬，弧度里带着几分邪气，整个人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。可是仔细看，不难发现他的目光沉着而又冷静，这就是他认真的象征。

如果萧芸芸没有出现，他可能永远不会认真的生活，永远不会像陆薄言和苏亦承那样，想娶妻生子，组建一个自己的家庭。

“还需要决定吗？你生病了，生病了就应该住院！”苏韵锦的情绪有些激动，“你是不是不打算接受治疗？”

苏简安抓着被子盯着陆薄言。

主治医生拍了拍苏韵锦的手：“苏小姐，很抱歉，江烨已经走了。节哀。”

“你是想让我夸你吧？”萧芸芸端详了沈越川片刻，挫败的承认，“好吧，摸着自己的良心，我确实只能夸你你不但带的出去，还特别长面子！”

“不太可能吧。”萧芸芸感觉有些不可置信，“她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啊。”

这明明是她想要的，可是为什么，达成所愿之后她反而更难过？

沈越川松开拳头，随即，情绪了也恢复了平静：“芸芸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？”

他的声音很低，低到有些沙哑，阿光听着，莫名就有些难过。

“我撒手离开这个世界，给你妈妈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，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去处理。但是我知道，不管怎么处理，她都会十分辛苦，更何况她还要照顾一个刚出生的你。

检查的项目太多，要上上下下跑好几层楼，苏韵锦一直跟着，没有说过一个累字，还帮着他填了一些资料。

“……”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最后一根烟点上的时候，沈越川看着末端上那点猩红的火光，突然觉得意兴阑珊，灭了烟，转身回屋。

苏韵锦把几百页的文件抱在心口，泣不成声……

苏韵锦低声说：“我去帮你收拾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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