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英宏目光灼灼,透过玻璃窗,他能看见穆司爵冷峻的脸部线条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定。
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玄幻故事呢?
被国际刑警通缉的杀人魔头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,威胁要他的命,他都没有怕过好吗!
电梯逐层上升,许佑宁能听见扫描程序运行的声音,瞥了穆司爵一眼:“也只有住在这种地方,你才能安心睡觉吧?”
她这种软软的态度,哪怕她要求下次,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,只能摸|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“刚才的方法,再用一遍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瞄准副驾座上的人,要快。”
她看起来像那种需要补血的姑娘?
“两个男孩?”陆薄言皱了皱眉,旋即眉心又舒展开,“也好。”
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浴室内,许佑宁洗漱好才发现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,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,寻思了半天,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。
在这座城市,能胡作非为的只有他。
某人敲键盘的动作突然重了很多,冷梆梆的说:“我不用。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狠狠的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就是个趁火打劫趁人之危的小人!无耻!下流!”
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的儿子女儿,当然要有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。
偌大的候机室内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,两个人四目相对,彼此呼吸可闻,穆司爵却反而感觉有点不真实。
当然,他指的是朋友间的那种关心,没有任何邪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