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

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妍妍，今天你可以告诉我，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？”

既辛苦又危险的，何苦来哉。

她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，然而两天后的上午，朱莉敲响了她的家门。

她回到家，便将自己泡入了浴缸。

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
众人见走出来的人是司俊风，都愣了愣。

她答应了一声，便开门出去了。

忽然，她手中一空，一只从后伸出的长臂冷不丁抢走了她的手机。

他搂紧严妍，“别怕，让白唐找，我们去家里。”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既辛苦又危险的，何苦来哉。

“我说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。”
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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