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顿时充满疑惑。

“于太太，别生气……”

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，纷纷起身离开了。

“你怎么回答她？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
严妍一阵无语，“媛儿，你的脑洞开得也太大了……”

“他收购符家股份的文件。”

目的，大概也是让她更加痛恨程奕鸣。

热水哗啦啦一桶接一桶的倒进木桶里，紧接着再倒进两桶冷水，半人高的大木桶硬是装了一大半的温水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。
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，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
那团被压抑得很辛苦的火差一点就要冲破束缚……

“媛儿……你想要找出‘真凶’？”

符媛儿转身看着她，神色严肃沉冷。

说完，她摔门就走，连怼一句的机会都不给符媛儿。

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瞧瞧，这还走神了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，抬头喝下这杯酒，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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